2009年2月28日星期六

那塊“起司”的聯想

《誰動了我的起司?》

這是一本講改變的書,内容簡潔,中心明確,手法細膩,blahblahblahblah。
對不起,這不是一則讀書報告,我沒打算再渲染這種早已被人“唱到街知巷聞”的標準好書到底有多好多好。
因爲我想談的,不是為什麽人不敢作出改變,而是爲什麽人在作出改變以後不敢undo這個改變。(小弟詞窮,實在不知undo的中文是什麽)
在中學求學時,經常跟MC選擇題打交道,大部分根本不用看完所有選項就能輕易解破,卻偏偏總會有這麽幾道令人摸不着頭腦的題,讓人無止盡地思量“是C,還是D呢?怎麽橫竪看都是兩個皆對啊?(當然,正確答案只有一個啦。)或許,在做第一遍時我們填了C,後來復查時卻心癢癢想改D,但又怕答案真的是C,那麽該了就等於送死。結果顧盼良久,還是相信自己確實有proofread的能力,理直氣壯地用鉛筆把那個D的小格填個滿滿,再擦掉C格。
誰知道不出兩分鐘,腦子裏的“直覺”又作祟,喊著:“要信自己!答案就是C!不用改!”。

比《誰動了我的起司?》更經典的二擇困境出現。
選擇一:改了就改了,是D。
選擇二:undo,改回C。

到底是哪個?到底是哪個?到底是哪個?到底是哪個?
技術統計所得,在這種情況下,人們會維持D而不走回頭路選C。
或許是因爲在答案揭盅後,(如果正確答案是D)“啊!怎麽我又改回C呢?該相信自己有能力搜錯嗎!這次冤了...”的痛苦比(如果正確答案是C)“啊,原來真的是C,看來我該相信自己的直覺啊!”來得大吧。所以我們要麽不改,改了也就免得再改回去了。

其實這又是一個因別人(或自己)的眼光而窒礙自己做出理性判斷的例子。NBA的裁判在判決後很少會undo這個判決,因爲他怕別人覺得自己是“墻頭草”,所以也不管人家哪家球星受了委屈,照樣維持原判了。

改變常常有,二擇何其多,難的不是改變,undo改變比它更難。
而視曾做出過的決定為sunk cost[1]而重新理性思考的,最難。

P.S. 我也undo了加入“Beautiful Asian Girls” application這個決定。要不各位也試試?(前提是從理性分析出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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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unk cost : 經濟學名詞,用以形容已付出且無法再收回的支出,在決策的過程中應不予理會。

28-2-2009 7:35pm
約翰慧根 HK
實行“吹水再增值”

2009年2月25日星期三

鬥心

對不起,本來想講“改變”的,但今天一件事讓我突然想談談“鬥心”。
今天我代表走讀生宿舍“百全堂”參與了一場書院内部的籃球比賽。
最後比分是39比49,百全堂慘敗10分。
我的成績大概是9投1中,得3分。
比賽匍開始,我便投中一記三分遠投,因此“鬥心”大增。
然後我所記得的,便是瘋狂的三分起手,起手,還是起手。不知怎的,硬是投不進,甚至連air ball都投出來好幾個。
結果在接下來的比賽,我再也找不到進球的方法。
其實真正的問題是我沒有鬥心,只有“虛榮心”。
因爲那記漂亮的三分球而蔓延的“虛榮心”。
有些恐懼是很難克服的,比如説我不敢往籃底下突破,不敢多運球等等。當然我不排除這是我技不如人之故,但更多的是,我背負著太多“如果”。
如果突破失敗反被盜球呢?如果運球失誤呢?如果突破中被人整個撞飛呢?
我怕淤。
這些加起來讓我完全喪失鬥心。我不敢面對我的恐懼。
一天克服不了恐懼,一天無法打出最好的表現。

生活中比投籃不進更嚴重的恐懼多不勝數,避無可避,我們只能面對,再嘗試克服
我們需要一種存在在生命裏的鬥心。
當然,有人窮其一生無法找到緩解其恐懼的良方,但我們只能面對,再嘗試克服
因爲我們知道,我們永遠還能多流一點汗,多流一點血,多流一點淚,只要我們肯再走前一步,直視恐懼,喚起鬥心。
否則的話,我們永遠不是那個我們可以達到的“最好的自己”。

25-2-2009 10:35pm
約翰慧根 HK
實行“吹水再增值”

2009年2月24日星期二

一改再改

原來蘇斯黑柴是足球員。
原來蘇司黑柴是賭盤專欄作家。
好,我改。

我是John Wagon, 約翰慧根。
(原因請參閲 19-2-2009“一切從“全朵”開始”一文)

下期講“改變”。

24-2-2009 11:10pm
約翰慧根 HK
實行“吹水再增值”

2009年2月23日星期一

It's all about 主題

不是不想寫中文,而是實在想不出該怎麽翻譯“It's all about ...",加上這正正就是我想表達的,所以就照樣寫算了。

真的,It's all about 主題。
我網誌的主題是“吹水再增值”。老友白賴仁廖的網誌主題是“退一步排毒”(不對不對,是退一步+排毒)。
人生也要主題。而且這個主題是隨著年齡增長而有所改變的。比方説孩提時代我們的主題是吃睡排毒,異常簡單。讀書時嗎,自然是闖關搶分,自我增值啦。再大一點,可能就是努力工作,進而成家立室。退休后,沒事幹了,就周遊列國,思考人生唄。每一段時期的主題可能不一,但肯定的是,必定會有主題。
那主題又會有什麽内涵底蘊呢?
其實人生有了主題,對於克服,甚至是藐視那些所謂煩惱挑戰有很大的積極作用。我想分享一下我的經歷。

中六時,我是普通話學會會長。剛剛上任時還挺樂的,心想作爲一會之主,縂可以帶領同僚,有一番作爲吧。誰知道,不知是我人脈淺窄還是怎麽的,沒幾個人肯幫忙會務,主要理由是“不會普通話”。哎,沒辦法,只好“一腳踢”(差點累得“兩腳一伸”,豈是“一腳踢”所能比擬),上至學會方針,下至入數排form,都是我的職責範圍,受受老師的嘮叨則是在所難免。那個時候,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委屈得很。

突然,我想到了我的主題。

我的主題是讀書。

對啊!是讀書啊!管他學會死還活的,不要那麽認真,老師要嘮叨,就奉陪唄,反正我的主題沒被傷害,其他的,應付應付就好。倒不是要你真的敷衍了事,不過是讓你看清“砸了就砸了,有什麽大不了的,有書讀就得了”這個事實。除了主題,其他都是身外物。
年中不少銀行高級職員抵受不了壓力而跳樓,其實想想,是不是他們因爲身外物而忘記了那個最值得讓自己守護的主題呢?
真的想不通,退一步行不行?(白賴仁廖,先借你的網誌主題用用)
我辭職又怎樣?我不幹你又能拿我怎樣呢?我的主題是每天回家看見妻子兒女!不是終身賣命於你!跳樓?我才不呢,影響市容!哈!我就辭職給你看!
主題可以救人一命。

你的主題是什麽?準備好捍衛它嗎?

23-2-2009 6:18 pm
蘇司黑柴 HK
實行“吹水再增值”

2009年2月21日星期六

人生的“版面配置”

發現本網誌多了個Bikini Model小視窗的諸位(已被Beautiful Asian Girls 取代),千萬別以爲蘇斯黑柴是個小色鬼啊,實際上這決定也是具備不少内涵和道理的。(衆人:什麽?還想狡辯? 某柴:看下去再説,哈。)
首次接觸Blogger, 被其多姿多彩的“小工具”迷住,一時間無法抽身,只為了創造更合自己心意的“博客”。什麽Wikipedia search bar,什麽stock market updater,什麽Michael Jordan quote of the day,如此種種都令我很難下手選擇到底要把哪個小方塊加到網誌的右邊。說實在的我想統統收納,又恐此擧有失個性。硬要叫我選一個,又何嘗不是苦差一件呢?想著想著,倒不如把心一橫,亂點一個,碰碰運氣吧。閉上眼睛一按(相信我,我沒有偷看),再睜眼時,發現怎麽到了成人網站?哦,不對,原來就是這個Bikini Model Application。本想再重選一個,後來覺得有養眼美女相伴也不賴啊,就留著吧。

(衆人:你沒閉眼?騙人的吧!
某柴:你管我。)

好了,這回又有什麽内涵呢?
其實,人生嗎,就像一大塊網誌,寫些什麽,要哪些application,不要哪些,完全由自己主導。但過程中,可供選擇的方案實在太多了,有時確實很難做出取捨,既想一口熊掌一口魚,又捨不得撒手回府。或許這就是摒棄“網誌範本”而追求“個人化界面”的代價。但我確信,人生本來就該有個性,有特色,不該固守周遭強加在自身身上的範本。真的遇上迷惘,錯愕的時候,先衝一衝,撞一撞,但記住要睜大眼睛(好了好了,我承認我沒閉眼,哈。),得出的結果是好是壞,那是另一個問題。
記著,千萬不能放棄讓人生變得更“個性化”的做人準則。
下次再談談“主題”。

21-2-2009 11:08pm
蘇司黑柴 HK
實行“吹水再增值”

2009年2月20日星期五

<<從伊凡伊里奇之死到二十二世紀殺人網絡 – 我對死亡恐懼的奇想>>

(這是一篇本爲了應付哲學選修課的論文,但後來卻覺得寫得挺合自己心意,所以貼上來分享分享)

A.我們都會死的。

B.我們真的都會死的。

作爲一個自以爲看透生死,傲視紅塵的大學生,我清楚知道死亡無法避免(A句),所以生命的過程中,有意無意地,都盡量希望以生活質量淡化,或者更直接的說,掩蓋對死亡的擔憂和驚慌。但當讀畢俄羅斯文豪托爾斯泰(下稱托老)中篇小説<<伊凡伊里奇之死>>後,我重新把A句悟了一遍,得出了B句。心思不很細密的人都應該能發現兩者之差不過是“真的”二字,但後者就像是一個名叫“死亡”的小丑在諷刺著人們自欺的行爲並說著“別躲了,沒用的”,這同時恰恰就是<<>>書能成爲曠世經典的原因[1]:它逼著讀者不得不認真思考生命無常中唯一的確定性 我們真的都會死, 我們都恐懼死亡。

托老很直觀,很絕對地把死亡,通過一個叫伊凡伊里奇的檢察官的一生,搬上了討論桌,讓讀者們細心審閲咀嚼。由於這並不是一篇讀書報告,因此我不詳細寫出故事的情節。故事内容極其簡單,是描述伊里奇先生從生到死的心理思想改變(從希望到失望,從失望到絕望,從絕望到覺悟),還有周圍人物對他將死的反應和感覺。不簡單的是,只有平常,大衆的故事背景才容易讓人覺得親歷其境,才能給與人空間和深度進行思想活動 --“如果我就是伊里奇先生呢?”,“如果我快要死呢?” 這些問題大概會經常浮現在讀者腦中。事實上我們並沒有提出“如果”的餘地,因爲我們隨時都在面對死亡。就是這樣,托老把遮蓋著死亡的華麗帷幕掀開了,帷幕背後儘管是殘酷,但我想我必須感謝托老,讓我們思考死亡,理性認識恐懼,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更好的活。

但是,殘酷的事實卻激發我想到一個問題“我們到底可不可能以任何方式克服對死亡的恐懼?”。是不是其實我們能從另一較獨特的角度觀察生命和死亡,進而以理解代替恐懼,以豁然對抗執著,甚至以嬉笑抹走嚴肅? 電影<<二十二世紀殺人網絡>>給了我正面的啓發。

<<>>一片說的是在智能科技飛快發達的時代中人類和“虛擬世界”的相互關係。在“虛擬世界”中,電腦指令給與了每個“人”一切的感覺及參數,如視覺,聽覺,身高等等。一切可被“人意識到(perceive)的,都經由一個外源(external origin) 加以灌輸和編輯。因此才出現電影中主角Neo在“虛擬世界”中,從高處墮下卻沒有痛楚的詭異現象(因爲電腦並無對Neo灌輸“疼痛”的指令)

那麽,如果我們現在身處的所謂的“真實世界”只是那個電影中的“虛擬空間”呢? 能想像得到嗎? 現在就讓我以較爲輕鬆的口吻提出一個可能的生命模型(model) :

一天,我(可以是你,是他,是任何人)在一次幸運抽獎中獲得了大獎,而獎品的内容是這樣的 : 得獎者被賦予一次在commander[2]所建立並合理控制[3]的虛擬世界中自由感受虛擬生活的遊戲機會(我在虛擬世界中有自由行爲的能力,但隨著不同決定而產生的感官訊息皆來自commander),爲期是虛擬世界觀念中的數十年左右,那個虛擬世界叫“宇宙”(也就是我們正處於的世界),得獎者在虛擬世界中不存有原始記憶,一切記憶由得獎者進入“宇宙”一刻(就是出生)重新建立,得獎者“死”後回歸他原來存在的世界,繼續生命,遊戲結束。而且對那個在“真實世界”的我而言,整個遊戲可能只維持了“真實世界”中一段短時間。

我提出這個假設並沒有解釋生命意義的意圖,純粹是提供另一種審視世界的角度。的確,這個模型可能顯得比較粗糙,甚至是瘋狂無稽,但其中心思想就是我們所見,所聞,所感,可能都只是commander的一些指令而已,同時我們永遠無法否定這commander存在的可能性和我們正在處於的世界的不確定性。簡單而言,這個世界可能是一連串逼真的假像。比如説,我們當中大概沒有人會懷疑有美國這個國度的存在,但誰又能肯定其存在這不是電視,報紙等媒體合力捏造的假消息呢? 即便我們坐飛機到美國一遊,又能夠排除極目所見只是逼真佈景的可能性嗎? 聼上去覺得荒誕離奇,但細心一想候,卻又無法徹底否定。請進而推進我們的思考,想想死亡。或許,死亡並不代表可怕的終結,而只是象徵那個“遊戲結束罷了。試想死後第一個碰見的景象不是耀眼的白光,不是記憶的重溫,不是看見先人的靈魂,而是那個正在跟你說“遊戲結束,謝謝你的參與。”的抽獎工作人員,那想必是個逗趣非常的情景。

回到這篇文章的主旨:克服死亡恐懼。我以抽獎遊戲作爲生命比喻的目的並不是鼓吹人們應該不當生命是一回事,或者是放縱生活,聲色犬馬,反倒是希望人們能先擺脫死亡恐懼的籠罩,精神上處於豁達,輕鬆的狀態以面對生命, 推動積極生活的態度。這與否認和掩藏死亡恐懼的做法不能相提並論,因爲我所提出的恰恰是從生命模型的角度面對且理解死亡恐懼的理念,也只有理解才能帶來真正的開脫。 同時我也不是在推崇對生命底蘊作出過分的胡思亂想,因爲我堅信沒有人能參透生命的最終答案,正如我所提出的生命模型其實不是完整的假設,比方説所謂的“真實世界”說不定也不過是某更有智慧的commander所操縱的“次級世界”,如此類推的話,這種架構可以說是層層遞進,沒完沒了。又甚至根本不存在這種架構,而是有另一些更有形上意味的事物在操縱世界(如上帝)。但無論如何,建構一套可供自身理解的生命模型是沒問題且有意義的。畢竟減低死亡恐懼對生命現狀的影響是人類恒久的課題。在死亡恐懼面前,有些人選擇逃避,有些人選擇掩蓋,而我則選擇以輕鬆的世界模型面對。確實,認識死亡能幫助我們更有素質地活下去,但與此同時,如能從世界觀的層面上為自己必死的事實找到一個依據,一個洩洪口的話,我相信對自身心理的成長,乃至積極面對生活都會產生正面作用。

希望諸位都能好好珍惜生命這張“獎券”。這張“券”的到期日誰也不曉得,正因如此,我們才要活得開心,活得痛快。

參考資料

1. 托爾斯泰:《伊凡伊里奇之死》, 許海燕譯,臺北,志文出版社,1982

2. 電影《二十二世紀殺人網絡》,華卓斯基兄弟導,華納電影公司製作,1999



[1]法國名作家莫泊桑對《伊》的評價:“我的整整十卷作品(相比之下)分文不值。


[2] Commander 指的是任何種類的external origin, 不一定是電腦。

[3]合理控制是指虛擬世界中有一定法則,才能讓當中的人不懷疑其真實性,比如説光速是絕對,又比如説人不呼吸必死等的規範。


20-2-2009 11:36pm

蘇司黑柴 HK

2009年2月18日星期三

一切從“全朵”開始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XYZ, 我......"某新鮮人道。
"......" 眾人失語。


大概只有傻子才會在進大學後還以“全朵”[1]作自我介紹的吧。
不知是從何開始,人們,尤其是年輕一代,好像突然對自己的名字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反感。
響全朵,成爲了老套的行爲;響花名,才是王道,才有性格。
舉個例,如果教授在派答卷時,某人的“全朵”被喊到,那麽他很可能會在舉手認領的同時,微微(或者是很明顯地)低下頭,並心裏暗罵:怎麽搞的,不知道我叫Chris (或Peter, John, Brian, Lawrence, Steven, Martin, Jason, Andy, Alan 等等等等)嗎? 幹嗎要喊“全朵”呢? 尷尬死了。
仿佛教授喊名的聲音就定格在空氣中,直到課室内每個同學都知道自己那彆扭不已的“全朵”爲止。
因此,世界上才會有花名的產生。
花名一來給人親昵的感覺(其實可能剛剛相反),二來也好讓那些非覺得自己“全朵”很難聼很對不起人的人多一個用以掩埋自己真正身份的避難所。
進大學後,這種掩飾,從中學時期的花名,被提升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尚高度”:英文名。

“嗨,Alex,我琴日約左Joey同Mark個女朋友Jane同Donald慶祝生日啊,聼講連Cherry同Raymond都會黎啊,啊唔知Steven同Jack得唔得閑呢?”

因爲以上的對話,Alex被迫翻查他那iphone上的contact list,並發現了2個Joey, 4個Mark, 2個Jane, 5個Donald,5個Cherry,3個Raymond,8個Steven,7個Jack。
由於不知到底是哪個JoeyMarkJaneDonaldCherryRaymondSteven同Jack, Alex決定不去那個不知道是哪個Donald的生日會。

花名萬歲! 用英文名作花名萬萬歲!

其實“全朵”又有什麽問題呢?
我相信,每個“全朵”都有自己的意義,自己的一段故事。
哪怕你的名字叫“陳小明”,“方大龍”等等等等。
嘗試跟自己的“全朵”作朋友,欣賞一下自己的“朵”,其實它比那個“花朵”更動人,更美麗。
我的“全朵”叫米。紹。曾!
來,跟我來,大喊一次自己的“全朵”!


P.S. 人的一生,始於名字,網誌也如是,因撰此文。
為什麽叫蘇斯黑柴? 因爲一直幻想自己某一天能寫出一本英文偵探小説,但在主角名字上耗了不少時間。有想過John Wagon, Steve McMillan, Ellery Wisker等,後來腦袋中突然閃出了一個Susi Heckchild,雖然有點光怪陸離,管它的,順口就好,最後被本人直譯為蘇斯黑柴,也就是我的筆名啦。
到目前爲止,主角名是那本遙遠的偵探小説唯一的資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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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廣州話中,“朵”具有名字的意思。
19-2-2009 12:20 am
蘇司黑柴 HK
實行“吹水再增值”

testing testing...

靈魂也需要洗澡。
家被棚架纏繞了數個月,終於到了卸下的一天。
久違的橙月再度無拘束的搶進通透的玻璃窗。
我享受著它的肆無忌憚,因爲它是我靈魂的洗潔精。
我的靈魂又開始變得乾淨了。
哈。